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张磊当时没有死,这整件事除了现场的3人以外,还有一个目击者——屠夫家的儿子(本片最后他画在墙上的涂鸦也证实了这点)。他第一次出场带着奥特曼的面具,在房间地上发出仿佛被人按住踢打的嚎叫声,我怀疑他是在模拟张磊死的现场。